要吃早饭喔

有点暴躁 十分胆怯 期盼温柔

【主教扎】当你睡着的时候,我都在干些什么

甜饼 又名 沃尔夫冈的夜间“大冒险”

现代AU

音乐家扎

总裁主教

流水账预警


都现代AU了 还不许我甜甜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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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沃尔夫冈·音乐都在我脑子里·莫扎特,AKA神才音乐家本人,本着“DDL就是生产力”的原则,竟能拖自己工作室的稿拖到最后一天。只好赶工赶了一个通宵,第二天让席卡内德跑腿拿走稿件的时候已经是近中午了。


沃尔夫冈吃完午饭就被周末在家休息的科洛雷多赶去睡午觉了。小朋友睡着了也就不愿意醒过来了,霸占着床当最亲爱的。科洛雷多叫了他两次无果也就由着他去了,这就导致了沃尔夫冈顶着鸡窝头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吃饱喝足,近一年都规规矩矩按时作息的小朋友自知理亏,亦步亦趋跟着科洛雷多进了书房。


日常处理公事忙到近十一点,科洛雷多合上Mac摘了眼镜,闭眼捏了捏鼻梁,不用余光也知道小孩在旁边正趴在书桌上歪头盯着自己。“你晚上还睡不睡了?”


穿着对方睡袍的沃尔夫冈把手手缩在袖子里,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睡!!!!!”

 


 

睡个屁睡。


沃尔夫冈上了床就没有消停过,被揽得紧紧的也不能阻止他几十秒就翻个身,还时不时戳戳身边人的胸肌、捏捏那看着都有点吓人的胳膊。科洛雷多有点好笑地让他安分点,小朋友倒是很听话的躺好不动了,嘴里哼着曲子,像是要哄年长的恋人睡觉。


只要是莫扎特想做的事,那没有什么能阻止得了他。科洛雷多真的在那么多的音符里向睡眠滑去,沃尔夫冈带着得意轻轻亲了下他的爱人。


“去玩吧你,不用陪我躺着。”科洛雷多带着点鼻音,模模糊糊吐出这么一句,又勾着小朋友下巴亲上一口,“裹厚点,别伤着自己干什么都行。”


沃尔夫冈自然是“切”一声,却又凑上前去吻了又吻,是了,去哪里找一个知道你很皮、很能祸祸、很会搞破坏,但只担心你会不会破坏到自己头上的人啊。

 



身手矫捷的人一个闪身拐进衣帽间,也不开灯,从左边立柜里摸出来一件毛绒绒的家居服,后面的帽子上还有独角兽的角。胡乱套上就奔着楼下私人影院去了。


蹦蹦跳跳路过一楼浴室又一个急转弯折回来,在那个拐角的立架上抄起来一条Toblerone。两个人从北欧回来之后,科洛雷多就照着芬兰度假村的标准在家里弄了个桑拿房,说他喜欢看蒸得透着红的沃尔夫冈,看着健康又可爱。浴室门口放巧克力就是希罗怕他不在家的时候蒸桑拿会蒸到低血糖晕过去。


那反正怎么吃都不长肉,半夜吃条巧克力怎么了。黑巧可不行,一定要甜甜的牛奶巧克力才好,添了蜂蜜进去,里面还夹着巴旦木糖,腻么,也不腻,就像音乐家本人一样。

 

小混蛋拆了那三角包装就到处乱扔,随手打开投影仪,随便放了个什么爱情文艺片,男女主角在午夜相识,似爱非爱,只陪彼此度过一个夜晚。当太阳走出了黑暗,他们也与彼此告别。


向来直言直语,要爱就爱得真挚热烈的沃尔夫冈对剧情不为所动,倒是把小冰箱翻了个底朝天,冰箱里放着小瓶的Vodka,他有点馋了,咽了咽口水还是没开瓶子。喝醉之后希罗那张生气的脸他可不想再看到了,虽然他男人怎么看都还挺帅的。总之沃尔夫冈最近去酒吧和席卡浪一会也多是喝些自由古巴、金汤力什么的,老实得不行。


两层小冰箱也就这么大容量了,折腾到最后这个幼稚鬼还是喜滋滋地扭开了一包树莓味的Hipp果冻。喜欢上婴儿辅食有什么可丢人的,有机水果百分百天然,没喝完的时候塞进他家希罗嘴里也没见那个年近半百的人嫌弃呢。想起来希罗,这两人座的沙发空空的,倒是忘记了他们两个在上面胡闹,长手长脚没处放自己嚷嚷着要换沙发的时候了。


把旁边那个驴驴毛绒玩具揣在怀里,压下那一点点不开心继续“探险”。于是旁边的零食筐惨遭突袭,Haribo软糖囤了十种口味就打开十个袋子,Kinder的奇趣蛋都少了有玩具的那半边,沃尔夫冈借着电影不算暗的光线专心致志组装小玩具,折腾到片尾曲响起、开始滚动演职人员表才算结束。

 



祸祸完一个房间就去下一个,拎着一袋动物饼干向着书房进发。


又进到书房这才看到希罗把前天纪念日的玫瑰摆到了书架旁边,刚刚一定是因为自己男人太好看了才没有注意到。和红色玫瑰相映的是暗红绒布罩好的钢琴,钢琴上还有摞好的谱子,是被人收拾过了的痕迹。毕竟写下第三张的时候他在厨房料理台边,而第七张应该是在一楼阳台那株仙人掌旁完成的。诶,顺序理得还挺正确,就是不知道那只蠢驴发没发现这分明是配他的小提琴的。


书房的窗帘样式和整栋房子的风格出入极大,沃尔夫冈执意要这块满是暹罗猫的布料,还非要弄成卷帘式、需要用拉绳拉上拉下,而其他各个屋子都是及地的驼色直边帷幔窗帘。当时为此两个人还吵了一架,回头看看,很多争吵其实都挺没必要的。厚重点的窗帘也没什么不好的,卧室里厚厚的窗帘就是他平时睡得香甜的保证之一,当然那环着他的臂弯是必要条件。


把窗帘拉上去,玻璃上因为室内外的温差起了一层水雾,沃尔夫冈信手画了只小驴,又用花体写了希罗尼姆斯的名字,就这么一个人站在散发着冷气的窗前开心地笑出了声。闹中取静的别墅区,不似高层闪烁的万家灯火,凌晨三点更是如此。


从窗口向外望,被水雾柔化了的景物,显眼的只有车库旁边他执意要挂上去的那盏毫无用处的LED灯,造型自然是一只可爱的小驴。分明当时嫌弃得要死,现在每晚睡觉前去按开那盏灯的是傲娇的科洛雷多本人。除了那一点亮处,偶尔也有缓缓行驶而过的汽车能照亮一片暖黄色。


然后大片大片的就是在冬天也不凋零的维也纳的绿色,也许会被皑皑白雪盖住,却依旧挺立着。维也纳不缺绿色,森林从西北面与西南面延伸进城市,占领了城市近一半的空间。也许再过个几十年,或许十几年,他们可以搬到更西面一点去。自己依旧随心所欲运营工作室,写写谱子,帮助有天赋却没有经济实力得到正规教育的年轻人们;希罗嘛,陪着自己的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你不能让一个工作狂停止工作对不对。


在城市和森林的交界处安家是不是就能更轻易的在家附近看到成双成对的喜鹊?又或者他可以有个更大的后院,夏天偶尔有几只扑腾着翅膀松鸡冲进来。等天气凉爽舒适,就可以在院子里烤肉,当然是希罗烤,他等着吃,另外很重要的,不许希罗穿POLO衫;可以系上围裙,但围裙里不许穿别的。

 



摸摸肚子有点饿了,走廊的灯开了一路也不想着关上,直接就往厨房去了。


先开冰箱,里面时刻都有希罗准备好的鲜切,今天,不,其实是昨天,是蜜瓜和小圣女果,沃尔夫冈大大咧咧扯开保鲜膜用手抓着就往嘴里放,反手关冰箱门又打开头顶的橱柜,一排码好的长条状密封盒里是一堆他不认识的五谷杂粮,但是他认识最边上那两种,上次希罗生病他煮粥用的就是它们。


其实两个人都不太在家里开火煮饭的,有那么几次玩心起来搞一搞烘焙最后也都莫名成了生活小情趣闹到了一楼客房的床上去。但是厨房里各种厨具碗盘都是两个人在宜家一起挑出来带回家的,这些吃食和谷物也是两个人按月去超市采买的,这才愣是将厨房打磨出家的气息来。都说凡夫俗子的日常都显现在餐厅和厨房,他们自是不凡,但相爱便不能免俗吧。

 



维也纳进入冰冻期实在是太冷了,来自东面的大陆性特性憋着一年的劲头终于是压倒了海洋性气候。楼下壁炉还在噼噼啪啪作响,沃尔夫冈的脑子里却是冰河走廊的葡萄藤,他还没来及打开那瓶新拿到的红酒。岁末年初谁不是忙碌的呢,他自己演出一场接着一场,科洛雷多虽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在家的时间也是不长的。


沃尔夫冈有点想念楼上那个怀抱了,回到书房拿起被遗忘很久的手机,无视一切消息提醒,只是透过因为生成了新的水雾而已经不太明显的花体“希罗尼姆斯”和那只小驴,对着窗外拍了一张不讲究任何构图的照片,PO到INS上,配上了一句“早安”。

 

发完INS,伸个懒腰,揉揉眼睛,终于打了个哈欠,音乐家要上床睡觉去了。想起以往的熬夜和通宵,就算是开心轰趴,之后也是身心俱疲。而这个夜晚,却像一场被爱包裹的“探险”,每个尖锐的边角棱块都被磨钝、每寸颠簸的起伏曲折都被铺平。

 



上楼之后沃尔夫冈突然放轻了脚步,没了那个活泼的样子。开了卧室的门,墙壁上小夜灯的光亮根本不够看清路的,于是沃尔夫冈按开手机,靠着屏幕那一点点亮光朝着床摸过去。家里暖烘烘的,可不知怎么,音乐家身上就带了点凉气,他刚刚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就被还在熟睡的那个人下意识圈进了怀里。抱在怀里还不算完,科洛雷多又低头吻上了他的额角。

 

不到六点,还远见不到冬日的日出,但那些未梦之梦都即将入梦。

 

身边人把他搂得更紧了点,音乐家只扬起脸来,亲了亲科洛雷多带点胡茬的下巴。

 


这次,他们都会长命百岁的。















靠,我写完最后一句很不争气的想哭。

亲爱的们少熬夜呀,快过年了,都要吃好的喝好的,注意保暖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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